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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读后感2000字

发布时间 : 2015-12-26 09:29:55    来源 : 读后感网

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读后感2000字

最沉重的负担压迫着我们,让我们屈服于它,把我们压到地上。但在历代的爱情诗中,女人总渴望承受一个男性身体的重量。于是,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成了最强盛的生命力的影像。负担越重,我们的生命越贴近大地,它就越真切实在。

相反,当负担完全缺失,人就会变得比空气还轻,就会飘起来,就会远离大地和地上的生命,人也就只是一个半真的存在,其运动也会变得自由而没有意义。

那么,到底选择什么?是重还是轻?

理解昆德拉/许钧

中国读书界对昆德拉的了解得益于翻译界的工作。就我所知,国内对昆德拉的翻译,比较早的是韩少功,他与他姐姐合作翻译的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(现中译名为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)于1987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。十五年来,昆德拉的作品,除了早年用捷克文写的诗歌和剧本,以及2003年三月才推出的法文版小说《无知》,几乎都被介绍到中国来了,有的还有几个译本。我不知道在上海译文出版社正式引进昆德拉的十三部作品之前,哪些出版社购买过昆德拉的中文简体字版权,但可以肯定地说,绝大多数都没有以合法的手续购买版权。我特别赞同艾晓明在1996年香港《明报周刊》上讲的那段话:“为了避免作品‘橘逾淮而成枳’的宿命,我想,我们是否需要回到一个基本问题上,有没有可能按照《伯尔尼公约》和既有的著作权法,礼待昆(德拉)先生,然而再考虑,有没有可能原原本本地介绍他的文字?”这两种可能,上海译文出版社现在都给我们提供了。我想,有了这两种可能,我们便有了进一步理解昆德拉的可能性。

说起昆德拉,有人会说他在他的祖国捷克影响力不大,怎么在中国会有这么大的反响,是不是有点反常?实际上,昆德拉早在移居法国之前,已经是捷克第四届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,只是因为带头说了真话,才被开除出党。据蒋承俊介绍,在1977年,捷克有七十六名人民艺术家、三百六十名功勋艺术家、七千多名艺术工作者签名发表了捷克斯洛伐克文艺界《宣言书》,其中曾这样写道:“……我们极端鄙视这么一帮子人,他们狂妄自大,虚荣心重,优越感强,自私自利,无耻之尤,甚至为了几个臭钱,不惜出卖自己祖国的利益,参加了叛徒集团,脱离了人民,离开了人民的生活,背弃了人民真正的利益而投入帝国主义怀抱,成了反人道主义的工具,堕落为那些颠覆和制造各国间不和的人的传声筒。”在这样的声讨中,昆德拉的作品在捷克当然不可能流传,不流传也就不可能有影响。我觉得这种情况一定会有改变,历史会说话的。

昆德拉在中国的影响确实不小,但在西方,昆德拉的影响更为持久而广泛。他在美国,在法国,在意大利,在西班牙,还有在以色列,都获得过文学大奖。据我们了解,他的作品至少已经被翻译成20种语言,几乎所有作品都有了译文,在世界广为流传。实际上,是翻译造就了具有国际影响的昆德拉,是翻译赋予了昆德拉的作品以丰富的生命。

昆德拉的作品被广泛翻译,甚至不断重译,说明了他的作品具有强大的生命力。昆德拉作品的生命力,首先在于其独特的个性和多重的解读可能性。应该说,多重解读的可能性,是昆德拉作品的显著特征之一。在国内,有哲学家如复旦大学的俞吾金,从哲学角度对昆德拉的话语世界进行过阐释,认为其作品“铸造新的时代精神”;比较文学家乐黛云认为昆德拉“成功地完成了哲理与故事、梦与现实的结合,或者说创作了一支把哲学、叙事和梦合为一体的复杂交响乐”;文学评论家们则更推崇昆德拉掀起的小说“革命”,对其小说的“新”与“奇”,对其小说技巧的创新进行探讨。可以说,就阐释的多样性而言,近二十年来,从国外译介到中国来的外国作家,几乎没有哪一个能与昆德拉相比。我想,随着这次昆德拉作品的系统、全面地推出,为我们全面评价和理解昆德拉提供了更多的可能。

昆德拉的作品的生命力,还在于围绕昆德拉本人及其作品,有着种种的不解,甚至误解。实际上,不解甚至误解是人类精神生活中所不可避免的。昆德拉深刻地认识到不解甚至误解的不可避免性,就在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中,在第三部分就有一部小小的“不解之词汇集”。诸如忠实与背叛,灵与肉,存在的轻与重,对所有这些有关人类生存的根本问题,在他看来就存在着种种不同的认识和“误解”。而他的作品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以深刻的哲理开头,结束于悲怆的诗意氛围中,为我们揭示了人性的弱点和人类不可避免的误解所产生的深刻原因。既然不解和误解普遍存在,那么就作品而言,在翻译和接受的过程中,不可避免会有误读。从作品的理解、翻译和接受的历程来看,误读是必然的。个人的误读并不可怕,可怕的是集体性的强迫性误读。比如,以政治或意识形态的标准,对昆德拉的作品进行唯一的评判。在我看来,好的翻译应该是为理解开拓空间。昆德拉的作品在中国以往的译本中常有删节和改动,这是为避免误读而实际上又造成误读的原因之一。这次上海译文出版社组织系列译介昆德拉,我想其中大部分的删节或改动是有可能还其真面目的。十几年来,中国的社会与政治环境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给我们全面理解昆德拉提供了新的可能。再说随着国际文学界对昆德拉的不断解读,也开拓了我们认识昆德拉的视角,为我们翻译提供了很大的帮助。昆德拉对翻译有自己独特的理解,也有比较明确的原则,我想我们翻译昆德拉,首先应该尊重他,至少对他的思想,对他的风格,对他在文学上的独特追求,应该尽可能在翻译中表现出来。我在重译《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》时有三条原则:一是尽可能全面地理解昆德拉;二是力求再现昆德拉作品的风格特征;三是尽可能避免误译,并不随意删改原文。但愿我们的努力能有益于国人从对昆德拉的不解甚至误解,进一步走近昆德拉,理解昆德拉。

《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》读后感2000字

如果我们生命的每一秒钟都有无数次的重复,我们就会象耶稣钉于十字架,被钉死在永恒上。这个前景是可怕的。在那永劫回归的世界里,无法承受的责任重荷,沉沉压着我们的每一个行动,这就是尼采说永劫回归观是最沉重的负担的原因吧。

如果永劫回归是最沉重的负担,那么我们的生活就能以其全部辉煌的轻松,来与之抗衡。

可是,沉重便真的悲惨,而轻松便真的辉煌吗?

最沉重的负担压得我们崩塌了,沉没了,将我们钉在地上。可是在每一个时代的爱情诗篇里,女人总渴望压在男人的身躯之下。也许最沉重的负担同时也是一种生活最为充实的象征,负担越沉,我们的生活也就越贴近大地,越趋近真切和实在。相反,完全没有负担,人变得比大气还轻,会高高地飞起,离别大地亦即离别

真实的生活。他将变得似真非真,运动自由而毫无意义。

那么我们将选择什么呢?沉重还是轻松?巴门尼德于公元前六世纪正是提出了这一问题。他看到世界分成对立的两半:光明/黑暗,优雅/粗俗,温暖/寒冷,存在/非存在。他把其中一半称为积极的(光明,优雅,温暖,存在),另一半自然是消极的。我们可以发现这种积极与消极的两极区分实在幼稚简单,至少有一点难以确定:哪一方是积极?沉重呢?还是轻松?巴门尼德回答:轻为积极,重为消极。

他对吗?这是个疑问。唯一可以确定购是:轻/重的对立最神秘,也最模棱两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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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断回想起那位躺在床上,使他忘记了以前生活中任何人的她。她既非情人,亦非妻子,她是一个被放在树腊涂覆的草筐里的孩子,顺水漂来他的床榻之岸。她睡着了。他跪在她的床边,见她烧得呼吸急促,微微呻吟。他用脸贴往她的脸,轻声安慰她,直到她睡着。一会儿,他觉得她呼吸正常了,脸庞无意识地轻轻起伏,间或触着他的脸。他闻到了她高热散发的一种气息,吸着它,如同自己吞饮着对方身体的爱欲。刹那间,他又幻想着自己与她在一起已有漫漫岁月,而现在她正行将死去。他突然清楚地意识到自己不能死在她之后,得躺在她身边,与她一同赴死。他挨着她的头,把脸埋在枕头里过了许久。

与特丽莎结合或独居,哪个更好呢?

没有比较的基点,因此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检验何种选择更好。我们经历着生活中突然临头的一切,毫无防备,就象演员进入初排。如果生活的第一排练便是生活本身,那生活有什么价值呢?这就是为什么生活总象一张草图的原因。不,“草图”还不是最确切的词,因为草图是某件事物的轮廓,是一幅图画的基础,而我们所

说的生活是一张没有什么目的的草图,最终也不会成为一幅图画。

“EinmaliStKeinmal”托马斯自言自语。这句德国谚语说,只发生过一次的事就象压根儿没有发生过。如果生命属于我们只有一次,我们当然也可以说根本没有过生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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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不与其他人一起过夜。如果在情人家里,那太容易了;他爱什么时候走就走。她们在他家里则难办些,他不得不解释自己患有失眠症,与另一个人的亲近会使他无法入睡。这并非全是谎言,只是他不敢告诉她们全都原因:做爱之后,他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强烈愿望,愿一个人独处。他厌恶半夜在一个陌生的身体旁醒来,讨厌早上与一个外来人共同起床,不愿意别人偷听他在浴室里刷牙,也不愿意为了一顿早餐而任人摆布。

一次,她刚刚被哄入睡了,还没有完全入梦,对他仍有所感觉。他说:“再见,我走了。“去哪?”她迷迷糊糊地问。“别的地方。”他坚决地说。“那我跟你走。”她猛地坐在床上了。“不,你不能走,我得永远离开这里。”他说着已走到前厅。她站起来,跟着出门,一直盯着他,短睡裙里是她赤裸的身子,脸上茫茫然

没有表情,行动却坚决有力。他穿过门厅走进公用厅房,当着她的面关上了门。她呼地把门打开,还是继续跟着。她在睡意中确信托马斯的意思是要永远离开她,她非拦住不可。终于,他下楼后在一层楼的拐弯处等她。她跟着下去,手拉手将他带回床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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